凤鸣昆山

我见诸君多傻逼,料诸君见我应如是

加来的三十四千米知道

法兰西,英格兰。
弗朗西斯波那伏瓦和亚瑟柯克兰
  漫长的千年,背叛或是依赖,阴沉晦暗的白金汉宫或辉映堂皇的凡尔赛,太阳王额颊上的金黄和利物浦港扬起的风帆。辉煌,破落,刀戟,冲天的火。先民砌下磊磊的城墙,血泪抛洒上只剩抔灰埃,刻痕漾漾百年。加来海湾和阿巴拉契亚连天风火,兰开斯特和约克燃烧的红白玫瑰。紫罗兰深海洋洒翠绿的森林。何时起?何时灭?加来的三十四千米知道。
  至高无上的主,我赞美您,我献给您伟大的祭礼,它能陈述我与生俱来的罪恶。这个叫英吉利,那个叫法兰西,他们纠缠,撕咬,无匹圣洁的祭台上血渍横流,刀戟金戈里跪下,赤裸着,向情人涕泪聚下。纤长的手指压在唇上,猩红,翠色的鸟儿扑扇翅翼,舌尖卷着刀片 他们不是恋人,不是仇人,ne rien,ne rien.
  塞纳吐出一串漫长的烟圈,再西处乌云是泫然的眼泪,天堂圣歌奏响,玫瑰遮天蔽日,紫眸的撒旦倾身向您致礼。疯狂,冷漠,救赎,毁灭。交杂成爱丽舍宫旋转着圆舞曲的假面骑士。有人哭,有人笑,有人万代千秋。
  何人生,何人灭?我亲爱的上帝,加来的三十四千米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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